比平趴着时,更疼。
“咻——啪!”
皮带裹挟着风声,狠狠地抽在了她浑圆的右边臀瓣上。
“啊!”路夏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身体猛地弹起,又被他死死地按了回去。
一道清晰的红痕,迅速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浮现。
“错没错?”他冷声质问,像个没有感情的审判官。
路夏夏的牙齿都在打颤。
“啪!”又是一下,落在了同样的位置。
皮开肉绽。
“说话。”
“啪!”
这一次,落在了她同样饱受摧残的私处。
那娇嫩的软肉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抽打?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与羞耻的酸麻,瞬间炸开。
“我错了……”她终于哭喊出声,嗓音嘶哑,“我错了!”
“错在哪了?”他毫无情感,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顿。
“啪!啪!啪!”
皮带雨点般地落下,精准地覆盖了她的臀腿和那片最羞耻的泥泞叁角地带。
“我不该跑……”
“我不该不听话……”
“求你……别打了……”
他像是没听见。每一记抽打,都用尽了全力。
很快,她白皙的皮肤上便交错着十几道可怖的血痕,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细密的血珠。
路夏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几乎要昏厥过去。
直到他打累了。
傅沉扔掉皮带,沾染了鲜血的手重新掐住了她的下巴:“爱我吗?”
路夏夏忙不迭点头:“爱!我爱!”
男人甩掉她的下巴露出一个笑,血痂蜿蜒曲折,整个人宛如地狱恶鬼:“路夏夏,你又骗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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