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谢清砚自有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犟劲,以往为了画好一幅画,也能耐住性子,宁愿不吃饭,也要一鼓作气完成。
现在也是如此,接收到宿星卯的挑战,她将做爱当做一场lo游戏,争强好胜的性子冒出尖儿,立要要分个高下。
谢清砚鼻尖沁出汗珠,舌头抵住齿关,沉沉呼一口气,手搭在男生肩上,寻找稳固的支点,小心翼翼地将臀部提起,将被汁液浸得淋漓的肉茎慢吞吞拨出。
而后重重坐下,男生眉心收拢,吐息沉缓,显而易见的受用。
他低低喘着,并不吝啬鼓励:“对,就是这样。”
“小猫做的很棒。”轻轻的啄吻落在她的唇畔,覆着薄汗的手掌,托住少女的臀瓣,五指陷入绵软的臀肉里,替她分担一部分向上的力,继而温柔引导,“小猫很聪明,还可以做的更好,对吗?”
也没那么难。
乘骑在男生的腰上,驰骋着他,掌握性爱主导权,本身就是一件极爽快的事。
再看着眼前,影影绰绰的灯下——
宿星卯吐露薄红的隽逸面孔,眉毛时皱时舒,唇抿紧又微张,好似在极力忍受着什么,直到克制不住,才发出一丝难耐的微喘。
谢清砚心里更是得意。
这讨厌鬼远没有表现得那么从容冷静。
耷拉在肩上的手往他胸膛跑去,果不其然,腔骨之内,心脏之上,激烈的撞击回荡着掌心,谢清砚更确信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