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妙娘,怎知兄夜眠何处?怎不知兄夜会那神女?”
雾晓白听着江墨白的自白说道。
“江寺卿,有心上人了?”
“只怕那襄王有意,神女无情。”
“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江寺卿,不试怎知。”
“殿下,说的是。”
书房内,雾晓白和江墨白用着京都舆图圈定一块地方。
“明日我们先去此处地方查看吧。”
江墨白颔首,表示同意。
“夜深了,江寺卿也早些歇息。”
“殿下,臣有话说。”
既然江墨白想和他夜谈,院中霁月清风,备上酒水正好。
“听闻殿下在苏杭结识一友人?姓许。”
“崔竹确实是我友人。”
“抵足而眠的友人?”
雾晓白一头雾水,原以为这江墨白是暗恋那家小娘子,求而不得和自己倒酸水。怎么不停的质问她私事,像那捉奸的妇人。
“殿下,可与那小子抵足而眠,为何不可与墨白一起呢?”
“江寺卿,醉了早点回去歇息。”
雾晓白说完就准备走,谁知江墨白像小孩一样拽住了她的衣袖。
“殿下,不许走。”
雾晓白只能顺势坐下。
江墨白捧起雾晓白的脸。
“妙娘,你不要喜欢那什么崔竹,喜欢喜欢我吧。”
先传来的是鼻尖的茉莉香,很少见小郎君用这种香。
江墨白属狗的,雾晓白很确定。
他把她当桂花糕啃,嘴里还在滴滴咕咕个没完。
雾晓白的嘴红艳艳的,怕风言风语传出,只能自己扶着江墨白去了侧房。
一进房间江墨白就解自己的腰带,衣领大开,还不忘拉着雾晓白的手。
“殿下与我同眠可好?”
“江寺卿先歇息,我稍后再来可好?”
“好啊,殿下可一定要来。”
摆脱了江墨白这个麻烦精回到自己房间,却看见榻上坐着她的五皇叔。
雾启舢看着雾晓白红艳艳的唇,心里不爽快,也就用力帕子擦着。
“娇娇,被那狗啃了。那野狗真不是东西,别人家东西也惦记着。”
“嬗奴,我好痛。”
“痛死你算了。”
雾启舢主动吻她,故意咬破她唇角。还有脖子上的红痕,太靠上了大衫遮不完全,还隐隐约约透露出来。
江墨白第二日一大早就醒了,案上放着醒酒汤,还冒着热气。
小婢听见动静,询问江墨白是否需要梳洗。
“进来吧。”
“这汤是?”
“回江寺卿的话,这醒酒汤是殿下让我们为了您备下的,说是您酒水吃多了。恐怕第二日起来头痛。”
“你替我多谢殿下。算了,殿下可起了。”
“殿下在用朝食。”
“江寺卿醒了,今早吃些油饼吧。”
“多谢,殿下。”
雾晓白带着江墨白去了他们所圈注那地。
那地界以一密林隔绝开来,密林的右边是一小村落,密林的左边就过了京都地界。
只见两人穿着同款藏青圆领到此处。看见那穿着短揭布衣的老汉背着背篓从林中往外走。
“老丈,我们兄弟二人行到此处,想向您打听点事。”
短揭老汉狐疑的看着这两人,毕竟两人衣着华贵看着不似普通人。
两人见老汉没有离开就顺着说了下去。
启辰二年到启辰三年之间,老人家您可遇见过一女郎,约七尺二寸左右,着粉衫。
此地荒芜,鲜少有人。
老汉在此定居有几十载,雾晓白说的特征算是显着。这倒是让老汉一下回想起来。
“那时确实来过一个女郎,说是等人一同赏景。结果在这待了半日都不到就走了。奇怪的很,再说这里有什么美景,密林里危险。时常有野兽出没,不过往里走但是有一潭,不知深浅,不知流向。”
“多谢。”
说完老丈已走远。
“殿下,以为呢?”
“怕甚?龙潭虎穴一见便知。”
“殿下,不惧,那便同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