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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鸥(End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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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盛夏的蝉鸣聒噪得要命,别墅的空调没日没夜地开,钟回晚坐在门口听梁数新换的碟片,讲的是江湖恩怨,爱恨情仇,人人都自由得像鸟。

&esp;&esp;白以周开门时,身后阳光热灼灼地烧了进来,二楼一片明亮的白光,晃得钟回晚眼花,她拿手挡了,等人上来,竭力按住心口那股烦躁和恶心感。

&esp;&esp;你还活着,你得低头求和。

&esp;&esp;她迫使自己急促换气,才能不露出反胃的表情,即使如此,她仍本能瑟缩了一下身子,谁见了老虎都会躲,是吧?

&esp;&esp;白以周蹲下来,他脸色比之前憔悴很多,钟回晚猜测如果不是她待在这里,兴许白以周根本不会往市区跑,但这只会让钟回晚更想——

&esp;&esp;逃出去,或者杀了他。

&esp;&esp;自杀无用,就去痛恨别人,钟回晚已经被关了快一年,难道他们还指望着她不自杀就能变成正常人?

&esp;&esp;白以周把她漂浮的心思按下去:“梁数进去了。”

&esp;&esp;她大惊,愣在原地:“为什么?”

&esp;&esp;自然是做了什么违法犯罪的勾当,但钟回晚不信这番说辞,梁数这个性格就算犯错也远不至于到坐牢的地步,况且他知道自己擦边了毒品交易,只会愈发小心,钟回晚怀疑他是给谁顶罪了。

&esp;&esp;如果真的是顶罪……那么宋知伦动作好快。

&esp;&esp;白以周冷笑:“怎么,你还想去看看他吗?他那个叫梁情的堂妹去质问他结果跟他大吵一架,听说最后都快要打人了,你以为你去了能剩一块好皮?”

&esp;&esp;钟回晚听得云里雾里:“我不喜欢他。”

&esp;&esp;白以周哼一声,把她抱起来颠了下,钟回晚连忙去捞衬衫后摆。

&esp;&esp;“都操过几次了,还害羞。”白以周半开玩笑,见钟回晚表情更差,有点不耐烦道,“我很累,你乖一点,好不容易处理完,我暂时只想睡一觉。”

&esp;&esp;钟回晚被他抱在怀里,心里十分稀奇,白以周会跟她睡素觉?不过算了,就算荤觉外面也有女生排队,她至今都搞不懂他怎么就跟她这个闹腾鬼较上劲儿了,后来直接懒得想。

&esp;&esp;午后阳光正烈,白以周睡得沉,钟回晚生物钟紊乱,迟迟没有困意,便起了偷他手机的心思,结果他的手机必须要输密码,钟回晚连他生日都不知道,只好作罢,转头盯着门外发呆。

&esp;&esp;梁数的事,看起来没有伤他的元气,这个别墅会有新的人顶替吗?

&esp;&esp;好不容易睡着,又被胸前轻微的刺痒弄醒。

&esp;&esp;白以周果然把她衣服脱了,正单手捏她乳尖玩,一面从锁骨往下咬,钟回晚嗯了两声,要躲又被他捞回来,才想起他的监控设施早就被拆掉,索性躺平任操。

&esp;&esp;烟草味轻了些,还是难闻。口水,黏糊糊,钟回晚逼着自己幻想在洗澡。

&esp;&esp;“奶子小了。”

&esp;&esp;他摸两把,见她两颗乳头都立起来,便往她身下皱巴巴的干花里探,他也看出来了,喂钟回晚要用甜的,于是用拇指慢慢揉捏她的阴蒂,她立马并拢了腿,他一边亲她,一边把她掰开,钟回晚禁不住地呜咽起来。

&esp;&esp;她呆呆望着天花板,只觉得自己身子干得要命,当他又熟练又生疏地在她身上摸索时,她像离岸的鱼,有一把刀背在刮她的鳞片。

&esp;&esp;她背过身,抱着枕头大口呼吸,又被白以周攥着下巴亲嘴,他习惯啄吻两下后全包伸舌头,一种几乎要伸进她喉咙里的粗鲁吻法,钟回晚每次都讨厌得皱眉头,

&esp;&esp;感觉内脏都被他强奸了,无奈只能目光飘忽,尽可能忽略犯恶心的干呕感。

&esp;&esp;然而白以周这次变了性似的,只轻轻衔她下唇,一下下地亲,钟回晚从唇齿间溢出低低的呻吟,总被他半截堵住,不知道这样磨了多久,她浑身发软地被捞起来,他才间或勾下她舌头,并不往里伸,一边打着圈揉弄她张开的肉缝,上下两朵花都玩得轻柔。

&esp;&esp;钟回晚受宠若惊,疑心他在外面到底受了什么打击。

&esp;&esp;白以周又将她抱起来,单手拎起她两只脚踝,将阴茎放进阴唇间缓缓磨,龟头滑过被剥出来的阴蒂时,无法言说的过电似的颤栗使她哆嗦起来。

&esp;&esp;房间里还开着空调,她在冷风里猝然生出许多鸡皮疙瘩,和如同鸡皮疙瘩一样抑制不住的情欲。

&esp;&esp;情欲,在疯狂扩张,从声带,从小腹,从阴道跑出来。

&esp;&esp;钟回晚羞耻地蜷起脚,在一片耐心的反复的无尽的蹂躏里慢慢湿了身子,温柔刀果然最凌迟,她甚至无法说服自己像以前那样强烈地憎恶他,白以周把她身子里外揉了个遍,拇指时不时从她两片阴唇中间滑过,直到她可以缓慢但持续不断地涌出腥甜的水儿。

&esp;&esp;“好多了。”他懒懒地笑,抬高她的腿,“会给男人玩了。”

&esp;&esp;他把被沁得水光淋漓的媚肉掰开,她发出一声低闷的哼唧,又把头埋进了枕头,小穴看着还是窄,白以周想给她吃,只要她够乖,他不介意再给点甜头,刚低头就被钟回晚踩住肩膀,不轻不重地踹了几下,他要炸毛,她又软了态度,摸索着盘他的腰。

&esp;&esp;算了。他耐着脾气,寻着湿润的淫水,将性器插了进去。

&esp;&esp;钟回晚暗自松一口气,她情愿他直接操进来,像以前那样,不管不顾地搞到阴道撕裂,疼痛是仇恨的养料,恨他比忍辱负重轻松得多。

&esp;&esp;操穴就粗暴起来,白以周压不住骨子的狠戾,撞她耻骨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,原本若有若无的痒意很快变成了疼,疼也疼不彻底,肉棒顶得深,缠着内壁肉出来,抵着宫颈进去,有时操巧了,钟回晚得了趣,收着小腹夹他,叫床声先化作鼻音溢出来,有时不对,被插得闷痛,就咿咿呀呀地叫。

&esp;&esp;白以周不停,抱着她的上半身,在越发蛮横的速度里安慰地揉她的乳,揉着揉着还会咬她,不咬了就亲,毫无章法。

&esp;&esp;钟回晚不上不下,偶尔迷离,很快清醒过来,这比单纯的填满可怕多了,交合的地方一直流水,管她沉不沉沦,永远都有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,提醒她,她早就跟着堕落了,别自欺欺人。

&esp;&esp;钟回晚蓦地惊醒,翻身想逃,白以周以为她被干得受不了,掐着腰把人拽回来,到这里也懒得温柔了,直接将钟回晚的腰摁下去,强迫她抬起屁股,露出湿淋淋的腿根,后入深得多,况且钟回晚小腹几乎贴床,简直上赶着要夹他鸡巴,白以周爽极了,往她咕叽咕叽的花心插,没一会儿钟回晚就高潮了。

&esp;&esp;真难得,以前射了都不一定让她湿。

&esp;&esp;白以周心底充斥着愉悦的成就感,顺着她痉挛的穴肉射出来,漫不经心地拍了下钟回晚的臀肉,见钟回晚仍埋在枕头里,啧了声:“起来,舔干净。”

&esp;&esp;她瘫倒在床上,喘了几口,撑着去含他的性器。

&esp;&esp;白以周抬起她的头,钟回晚皱着眉头,眼底略红,有轻微的泪痕,他笑她:“这么不经操?待会儿有你哭的地方。”

&esp;&esp;钟回晚没回答,她听见楼下有窸窸窣窣的声响,突然想起尹怀韫说今天晚上要把毕业证送来。

&esp;&esp;糟透了。

&esp;&esp;她慌忙后退,被白以周拽住头发,闷哼一声,牙齿磕到表皮。

&esp;&esp;白以周跟着倒吸一口凉气,骂道:“骚货,口都不会口了。”

&esp;&esp;钟回晚喉咙卡着腥涩的唾液,难受得要命,急于吐出去,顾不上他的侮辱就要翻身下床,白以周看出她的逃避,一手摁住她,一手掐住她的脖子:“咽下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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