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像一种能量,”洛茨接过他手里端着的碗,倒了些水洗手,“不怎么健康。”
“这还健康?!”林青指着人腿上的伤口, “这、这……”
“这简直非常不健康!”他最后说?。
这句话一出来, 不光洛茨洗手的动作顿住了,连宋厄都斜眼看?林萍,眼神大意是:他现在还流不流口水?
林萍不屑回答, 抬手拍了一把林青的后脑勺,让他闭嘴。
洛茨洗完手, 继续说?:“大概就?像寄生虫,或者一类的东西, 陈念慧越恐惧,它?就?越壮大。等到最后,要?么它?主?动离开, 要?么宿主?被吸干, 只有这两种可能。”
“她身?上有很多?伤口,”洛茨看?向陈念慧渗血的小腿, “是她在无意识地排斥寄生。”
“那她和那些生病的人有什么联系吗?”林萍问?。
“从给我的感觉上看?, 应该是一样的,”洛茨若有所思, “她最近有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吗?”
三人一齐看?向捂着脑袋不说?话的林青。在这个问?题上,他应该最有发言权。
“没有啊,”林青想了一会儿?,说?,“她和我吃的一样,要?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,那我应该也发病才对。”
“一点都没有吗?”洛茨追问?。
“没——”
林青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厌烦,但很快又?被惊惧代替。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握住林萍的胳膊。
他抖着嗓子说?:“——姐,那天你出去,我在屋里睡觉,她醒的比我早,好像是出去喝了口水。”
“外面的水吗?”林萍问?。
“对。”
林萍抬眼和洛茨对视一瞬。
“等着。”
她对众人说?,接着就?掀开门帘。离开了房间。
隔着玻璃,洛茨看?到她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。
过了一会儿?,林萍回来,脸色很难看?地说?:“昨天下午,村长的媳妇来这里送了几根黄瓜。”
“……”
洛茨的表情也沉下去。
村长先前就?不怀好意,他媳妇估计也不是好东西。来送黄瓜,当然就?能进?屋,谁知道她在水里加了什么。
“还有人做梦吗?”洛茨擦干手,皱着眉问?。
林萍摇头,宋厄不假思索地说?:“没有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当然,没我吩咐,他们连一口水都不敢多?喝。”宋厄说?得理所当然。“我们从来这里到现在,吃饭喝水都非常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