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喉咙干得像吞了羊皮纸,胯下那根东西硬得顶破裤子,胀得血管都要爆开,热得像烧红的烙铁。
我悄悄下了马,猫着腰摸到一棵粗壮的老树后面,手抖得跟筛子似的伸进裤子,摸到那根滚烫的肉棒。指尖刚一碰,龟头就淌出黏糊糊的水,滑得我手心发麻,整根东西硬得像铁棍,青筋鼓得跟蚯蚓似的,烫得我掌心刺痛,裤裆里湿得像尿了一样。
我死死盯着他们,瓦伦蒂娜突然翻过身,跪在地上,把屁股撅起来。她的乳房垂下来,晃晃悠悠,汗水滴在上面,亮得刺眼。
她低声骂了句:“傻子……快点操我……”声音沙哑得像被火燎过,带着股勾魂的浪意。科兹玛咧着嘴傻笑,抓着她腰猛地撞进去,肉啪啪地响,像是要把她屁股撞烂。
水声黏腻得要命,咕叽咕叽地往外冒,她穴口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,被撑得大大的,淌着白浊的汁液,顺着大腿根流下来,滴在地上,草都被打湿了,腥甜的味儿冲进我鼻子里。
她仰着头,头发乱成一团,嘴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尖叫:“操……用力点……傻狗……”科兹玛低吼着,手掌狠狠拍在她臀上,啪的一声,肉浪翻滚,留下一片红印,她抖得更厉害了。
我手上的动作疯了一样,指腹死死揉着龟头,黏液混着汗水滑得满手都是,裤子被我撑得快裂开。我脑子里全是那个偷偷往没关好的门的缝隙里看的夜晚。我咬着牙,想象自己扑上去,把瓦伦蒂娜按在地上,掰开她腿,狠狠捅进去,操得她哭爹喊娘,满嘴“野种”的贱嘴只能喊我的名字,操得她满身都是我的精液。我手速快得抽筋,肉棒抖得像要炸开,精液喷出来,裤裆里黏得一塌糊涂。
瓦伦蒂娜猛地抬头,眼神往我这边扫了一下。我心跳炸了,像是被人当头泼了盆冰水。我赶紧缩回树后,手忙脚乱地把裤子往上提,黏糊糊的精液蹭了一手,腥得刺鼻,裤子湿得像泡了水。
她没发现,只是皱了皱眉,嘴里骂了句:“操……什么动静……”就被科兹玛撞得又哼出声,无暇顾及其他。
欲望像野火,烧得我骨头缝里都冒烟。
我咧嘴笑了。母亲死了,可她留下的鬼影却像根绳子,死死勒着我。
我静静地离开了,一如我曾经做过的那样